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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 我真的覺得 我脾氣很好

這兩個禮拜 真的 從來沒有這麼無力過
整個人生中也沒有低潮這麼久過
本來以為我只要撐到禮拜天一切都會好轉
結果卻提前讓我心整個死掉

從社團家聚迎新開始 看到學弟妹的笑臉讓我整個感慨起來
真是多年輕多美好阿
每個人心中都還懷抱著一種期待跟理想 而他們有著很多的時間去實踐
而不知怎麼的 待在現場卻無所適從

越看他們的笑臉我越難過

當然這只是我自己的問題

而且我在現場消失也不會有人知道 於是我一直躲在外面想遠離這些嘻鬧的聲音
看看月色看看天空 真的差一點點 眼淚差點奪框而出


活動結束 大多數人只問我一句:怎麼沒看到你在拍照片?
恩 我想真的在別人眼中的定位 我就只是這樣
一個在歡樂過後才會想到的人物



只是這不是第一次了
我也不是想要特別的對待 只是為什麼沒辦法對我平等?
其實整個社團對我來說我是完全沒參與感的
大屯農場烤肉那次看到大家玩的這麼開心 而我卻沒辦法樂在其中
我的成就感是靠我自己的樂觀得到的
拍了很多自己滿意的作品 當作自己回憶的一部份
只是我可能更希望的去親身去體驗 而不是身為一個觀察者的身分默默旁觀


默默旁觀 我真的只是默默旁觀


因為活動過後 大家沒有一個人記得我
我不屬於任何一個組別 不屬於任何一個單位 我沒有任何一個職務
我連一個大家記得我的東西都沒有


大屯農場工作人員一律穿著黑色上衣
我記得我到現場的時候傻了眼 --- 怎麼我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以為我是受命到現場執行一個別人賦予我的責任
可是照這樣看來只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東西而已


沒有一個大家可以記得我的東西
我記得活動結束要載學弟妹回去 小孟那時候找不到我
(當初載他上山的是我 而我是全部學長唯一載學弟的人:P)
他沒辦法描述名字 只能由別人代為傳遞 --- "一個紅色衣服矮矮的學長"
我 不被人所記得


可能也有像我這樣的人我沒有為他們考慮到吧
我盡量去想說也有人跟我一樣過著一樣的生活 而他們比我過的更慘
這是我唯一安慰自己的方法
其實我很欣慰有時候你們有考慮到這問題
對我來說我再也沒什麼能夠要求的 能多為我想一點就夠了:)


包湯圓那次總算有人注意到我
陳天祥在事後跟說我了 "歹勢啦....這次沒做你的名牌"
我也笑笑的回說"沒有關係~"
真的 有人能夠為我想我就很滿足了
我只是期待那多一點點的關心


只不過 事情比我想像中的嚴重很多?
我本身很討厭謊言這種東西 偏偏又太多不會說實話的人
人前人後兩面情 我卻完完全全的信任下去
把自己的心情全部付諸在別人身上 希望別人能夠懂 能夠分擔我的憂愁
也可能這是我們這些人的通病 --- 總把認真話當玩笑 玩笑話當認真
讓我難過一整個學期的事情竟然搞到全社團都知道?
我還有誰可以信任?
曾經以為可以讓我完全信任的人卻一直在暗地裡操縱我狙擊我
知道事實的時候我居然能夠強顏歡笑 連我自己都很驚訝
而其他也知情的人也不打算讓我能夠好過點 我還是得靠自己去適應

好險那時候 我還算堅強

去除悲傷最快的方法就是把它轉換成憤怒
而我也早就受不了每次都要我率先打破僵局
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卻給我重重一擊 這樣的人要我怎麼無條件的原諒你?
別怪我無情無義 我早就已經仁至義盡 我加倍奉還你 我不欠你什麼東西了


我只是需要一點點的關心
問我的近況 問我的心情 其實很簡單
只是你為什麼不能把握這機會 沒有人欠你什麼



真的 很簡單
我做事情永遠有原則 就是一個很簡單的"an eye for an eye"
爸媽也常在講說"我們對別人好 別人也會對我們好"
所以我盡力去做 當別人需要我的時候我盡量去陪伴他們
只是當我真的很需要幫助的時候 我到處求援卻沒有一個人要來幫我忙
"認真話當玩笑 玩笑話當認真" 對 這就是我們過的生活
隨便一個玩笑話都會被放大
我不能有自己的事情嗎? 開個玩笑說女生太弱我不想去 就把它無限上綱
我很感謝你們要出去玩的時候有想到我 可是那只是一個玩笑話 有必要講成這樣嗎?
男生聽了當然沒差 女生聽到會怎麼想? 不管怎樣我就是個罪人嗎?


真的沒人重視我 說好的事情為什麼就不能積極一點的把它弄好
一定要我到現場發現沒有人 再主動聯絡才會發現事情變了調嗎?


我以為這都只是我自己在自我幻想 只有我是當事人才會有這種感覺
而我也相信只要撐到了這個禮拜天一切都會好轉
我所有的幻想都可以煙消雲散
我相信可以藉由大家的關心可以幫助我從低迷中拉出來



只是一切讓我傻眼了 為什麼我是一個附屬品?
這麼突如其來的就把我的期待給打空
我壓抑了兩個禮拜的情緒真的沒辦法再繼續下去
我莫名奇妙的過了我的生日
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跟別人共同度過了我的期待
人沒到齊的就唱了生日快樂歌 我一邊唱一邊心裡在淌血
笑笑的說我還沒有準備好要許什麼願
吹完了打火機連蛋糕都還沒有切卻已經人去樓空

90秒鐘的生日 我到底在期待什麼
我其實很想在你們笑笑的逼我許願的時候把蛋糕推開通通砸掉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一直演這齣戲一直演下去
為什麼我可以堅強到把這齣戲全部演完
我以為這只是我的無理取鬧
直到有人也跟我有一樣的感覺


夜唱結束後 我飛車而去 到宿舍抓了幾樣東西就往外跑
早上六點的空氣實在是太冷 一邊往海邊的路上我一邊在發抖
到小漁港的路上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哼著盧廣仲的"好想要揮霍"
我以為這樣可以讓我好一點 我錯了
回程的時候哼著哼著再也忍不住
好險我帶的是全罩帽 沒有一個人看見我的樣子





[早上小漁港旁的小溪 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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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uchuch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2) 人氣()